估计是往年劳累所积,加上余毒发作了,谁叫他该放手给臣子的不放手。
连连叹气,我跟着感慨,“是啊,是啊。”
送了老伯,看看天色,差不多可以打佯了。
穆炎已经开始阖窗阖铺子门,我去柜子里翻了包香出来,随意点了三支,插到门槛外。
而后退了两步,正要作揖,面前一暗,身周一紧,香给门板隔在了外面,落栓声一响,眨眼,我被他困在柜侧。
“穆炎?”我诧异,这家伙正在解我外衫,动作温柔却也麻利非常,大有就地把我正法的趋势。
他今日怎么会在白天忽然猴急起来。
“祭他做什么。”穆炎嘟囔,忿忿不满,咬了口肩头
我恍然,痛里痒痒,忍不住吃吃发笑,扭头看看那个印子
并无牵挂,也不曾郁郁内疚,只是,人家怎么说也平定了天下,算是不错的君王了阿。
见我不答,穆炎手上愈发快了起来
“你要……?”在这里?
我其实没有意见。
想想还是不提醒他比较好。其实,关键在于……
在太阳还没落山时候
穆炎把我转了个方向,手从腰侧两边一路熨贴而下。
空气微凉,木板温实,他的手热而粗糙,身上皮肤颤栗起来,我交了大半体重到身后。
反正天气暖着呢。他别忽然发现堂内昏暗,其实天色未黑,半途停下来就好。
此处可以听到路上行人来去的声音,要小心不发出异响,两人又皆站立,实在刺激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