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炎今天手上却比平日重了,硬茧重重碾压过髋突,有些疼。
“穆炎……”我叹息,刺激归刺激,新鲜归新鲜,他闷了疙瘩在心里却不好。我既然明白,也没法装不知道,于是终究问出口,“怎么了
穆炎顿了顿,“不祭他。”
“不祭就不祭……”我喘过口气,“只不过恰好有几支香在,才点的。”
“……教我琴。”穆炎在耳颈处沿路碾转了个长长的吻,想了半天,道。
“呃……”他这是怎么了,“……学那个,做,做,什么……”
“香。”穆炎手上猛然重了一把,喘口气,宣布,“我要用。”
“……”什么歪点子,直接扔不就好了,我不会有意见的,“那些本来供宣纶的,你忘了么。你不喜祭他,那便不祭就是了。你若真想学,便学,可琴伤手,故而若只是为了这事,你拿去烧了就是,何必那么麻烦。”
“好。”穆炎应了,慢了些下来,嘀咕,“全烧了……不给他。”
“嗯。”有些事,既然提及,说白了才好,“你们不同。”
“嗯?”
“他于我而言,并非如你一般。”
“你不愿意,那两年你心里不愿,你自己也认了……”穆炎静默一会,吸了口气,“可你怎么就……就不将自己当回事
“我……”我一时无言,原来缘故在这上头,“我大概,习惯了
“习、习惯了?”
“……”这话说得不妥,可既然出口,只得委婉些解释清楚了,“你受过的伤那般多,我则是……”
蓝璃的记忆,加上原本就有的,对于性事关系的开放。
穆炎没答话,却开始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