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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去?”络音在他身后断喝一声。

“我去救他!”

他说着将门闩打开。

“你若敢出去一步试试!”络音吼道。声音不小,但却很好地将声音淹没在这个牢房中。

劭泽顿住脚步,道:“我们要争夺政权,是为了惑明王朝的天下苍生,不该草芥人命!”

络音愣了一下,却马上答道:“我们是在毁家纾难!倘若他令我们毁了家却纾不了难,他毁的就是整个惑明!”

劭泽听了此言,仍旧对络音的意思不敢苟同,正要推门离开,络音复而叫住他:“你好好想想,是让他替灵流去死,还是让灵流死!”

劭泽脚步一顿,目光变得复杂而浑浊,半晌,终于抬步而走。

赋传铭的刑伤在那晚忽然毫无预兆地开始迅速发炎溃烂,到了寅时赋仟翊迷迷糊糊被瑾儿叫醒的时候,赋传铭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赋府的大夫和近卫军的各位军医在此查看了所有赋传铭动过的东西都未找到那引起溃烂的源头,包括那瓶药粉。同时用具有奇效的消炎杀菌药物,均不能抑制溃烂蔓延。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赋恂平日里对赋传铭虽然严苛有加,事情到了这个份上还是一样的着急失措地质问着军医:“传铭从前也挨过军棍,那时也没这样严重!你们怎么治的?”

“属下已经用了最好的消炎药,但这溃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