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赋恂一把将那说话的军医推开坐到赋传铭的床沿仔细查看了伤口和不断延伸的溃烂处:“可是中了什么毒?”
赋仟翊得到赋恂的提醒忽然如梦初醒,立即冲出屋子骑上马便奔向公主府。雩衡公主擅医药,若是医师都不可解的毒,或许雩衡公主还有办法。
劭泽为了躲开赋仟翊,整晚都在灵府和灵流呆在一起,公主府只有一个雩珩公主。劭泽的私心想着与情理他都不该蹚这滩浑水,但若赋仟翊求动了雩珩公主救了赋传铭,也可谓皆大欢喜。毕竟雩珩公主并不知晓此事。
而真正赋仟翊到了公主府,四处找不见劭泽之时,不得已差侍女叫醒了雩珩公主时,阳光已然擦亮了地平线。
雩珩公主刚刚清醒便见赋仟翊哭得稀里哗啦,倒也没多问,跟着赋仟翊骑上马便很快赶到了赋府。
看到赋传铭伤势的时候她一眼便知这是“拂裔散”造成的溃烂,却不敢明说,几番想施救,却还是忍住了。若医治拂裔散造成的溃烂,对她来讲只需费些功夫,但是这拂裔散原本就出于她手,除了劭泽和络音应当不会有人能拿得到,再看劭泽彻夜未归,心中便已经有了计较。
她缓缓放下手:“传铭这伤……本宫治不了。”
“公主,”赋仟翊听得她如此说更是心急如焚地“扑通”跪倒雩珩公主脚边:“你可以救他,你一定可以救他的!”
雩珩公主骤然站起:“你且起来,这传铭这伤,本宫真的治不了。”
“可是……”赋仟翊急切地看着全身已溃烂大半的赋传铭:“公主,您就试一试,试一试总行吧?蔚统领走后,咱们近卫军也请不动宫中御医,若是您再没有办法,那我哥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