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我重复他的话。
“是的,白天。”医师一脸感慨,“多么不可思议啊,就算是我,也只是多年前在采药的过程中见过一次。”
我愣在原地,听见他微微笑着说:“就像命运一样呢。”
庭院里的樱花开了,清风拂过时,花瓣如雨纷落,像梦境一般美好。
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的时候,我曾经和人打了一架。那个人在赏花会上说我未婚夫的坏话,我扑过去将他按到地上,抬起拳头就往他脸上揍,所有人都被我吓了一跳。
廊檐下的瓦片被风吹动,玎玎珰珰地发出悠扬的鸣响。寝殿里早就不需要哄小孩子开心的东西,我将那些瓦片解下来,重新系到我自己房间外面的廊檐下。
三个月大的婴儿,睡觉时将小拳头捏得紧紧的,但你如果将手指伸过去,他会张开肉乎乎的拳头,抱住你温热的指头。
据说,这只是婴儿的条件反射罢了。
我坐在廊檐下,仰头看着被风吹动的瓦片,那些瓦片用漂亮的彩绳系着,过了这么多年,微微有些褪色。
玎珰——玎珰——
寝殿那边的侍从找到我,说让我立刻过去一趟。
让我过去能有什么事呢,青色的彼岸花还没有到盛开的时节,鬼舞辻无惨派了大批人马去寻找那位医师提到过的地点,估计是打算让人蹲点据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