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尔伊漠松开手,面无表情地将人扯进自己怀里。
少女踉跄着跌坐在男人膝上,双手还扒着他的胸膛。
这姿势,有多暧昧就多暧昧。
“你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活着吗?”
“因为……美貌?”
胡尔伊漠眼神一凛,吓得少女赶紧改口,“我开玩笑的……开玩笑……”
男人掐着她的腰肢,将人拎起,不轻不重地抵在桌沿边上。
“昨晚祠堂,你说,以身相许。”
江月旧讪笑,“殿下好记性,能侍奉殿下,小女自是求之不得。”
胡尔伊漠抬手摩挲着她的下巴尖,探究似的地看向少女的眼底。
好像在辨别这话里的真假。
只是挨得近了,男人衣裳和指尖传来的浓烈血腥味叫江月旧的胃里猛然泛起阵阵恶心。
一忍再忍还是没忍下去。
少女刚一张口,便佝偻着腰身干呕起来。
胡尔伊漠见状,眼神微变,摩挲着下巴的手掌骤然收紧。
干呕声顿时被掐灭在剧烈的痛感之中。
她的下巴,好像要脱臼了……
江月旧疼得厉害,求生欲望又格外强烈,遂蹬着腿儿,手脚并用着试图挣脱男人的桎梏。
“你就是这样以身相许的?”
“殿下……您杀人了?”
“是又如何?神医难道不曾杀过人?”
“不曾……”
少女习惯性地缩了缩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