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人,只适合做学问,不适合官场。”

“徐卿也未犯什么大错,皇上若真要将他调任,也不必调去惠州。”这不是故意刁难他吗?

“徐卿?”皇帝意味不明地重复了她的话,同时写完收笔搁到砚台边缘,取了印章盖上,“叫得如此亲切,贵妃心疼了?”

“臣妾没有!心疼二字从何说起,臣妾与徐雁秋又不是亲戚。”说着又伸长脖子朝文书上瞄了一眼,上头写的清清楚楚,要调徐雁秋去惠州。

“越界了。”皇帝轻推她的肩。

“皇上不是喜欢他来书房讲史书吗?”

“难道不是贵妃向来喜欢他吗?好几次还夸上了天。”

“何时夸上天了?臣妾不喜欢他,臣妾只喜欢皇上呀。”她反应及时,耍无赖一般对着皇帝眨眨眼,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她不信皇帝会继续冷着。

这样真假难辨的情话似乎并未掀起任何波澜,皇帝又无动于衷地打开另外一张文书。

“皇上——?”她拖长了尾音,伸手触了触皇帝的手腕,皇帝不会是在吃醋吧?这个念头才出现便被她否决了。地位尊崇如他,怎么可能

可皇帝依旧不理她,若换了平时他也早就不正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