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固被堵着嘴,好不容易抽空吸了口气,推着盛庭叙说:“我可能感冒——”

“闭嘴!我又没感冒。”盛庭叙立即又堵上殷固的嘴。

殷固没空对上盛庭叙的逻辑,很快在盛庭叙的身下失去了讨论他是不是感冒的力气。

两人在床上折腾了一轮,盛庭叙又把他带到浴室,最后殷固是被盛庭叙抱回床上的。

盛庭叙没上床,立在床边说:“我要出差,6点的飞机,我是回来拿东西的。”

殷固以为他被折腾得完全没有力气了,却还是一下蹭起来,看到床头的钟指向3点,刚想问‘去哪儿’,可话到嘴边没问出口。

他怕盛庭叙承认这只是个借口,裴远回来了,盛庭叙就不想再跟他继续下去了,刚才他们不过打了个‘分手炮’,叫他明天送午饭也不过随口一说,都出差了还送什么午饭!

盛庭叙要收拾的东西只有证件和贴身的衣物,殷固看着他迅速穿好衣服,嘴里含着一万句挽留的话,却一句也说不出口。

他和盛庭叙这几年,盛庭叙从来没有承认他们之间有什么,他们从上床开始,追根究底也只是时间久一点的床伴关系,他有什么资格阻止盛庭叙去追求真爱。

可是盛庭叙要出门时,殷固下意识地喊道:“庭叙!”

“怎么?”

“你的护照是不是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