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那俩黑人把这一片儿都搜完走了,时樱才带着雪团从床底下爬出来。
雪团不知道找到什么东西,拉时樱的脚让她去看,时樱跟着走过去,发现墙角小柜子里装的全是翡翠碎石,底下压了一张照片,照片里是个咧着嘴笑的小孩,小孩是熟人,正是刚才带自己来沧兴山的刘豪。
时樱拿出针具,给男人针灸,针灸没法帮他戒瘾,但能暂时缓解,控制他的神经部位,让他不再那么迫切地渴望。
男人逐渐清醒过来。
时樱捂紧他的嘴,把事情简单跟他说了,而后从包里掏出一颗刘豪上次送给她的翡翠石头,“不喊我就放开你!”
看着石头,男人缓缓地对她点头。
时樱这才松开他。
“就是你上次治好了我儿子的脚,他都跟我说了,我没想到你还会回来,而且还跑到这里来了。”男人是刘豪的父亲刘跃平,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时樱,“你不该来这里,来了就回不去了。”
时樱,“我知道,刚才我看到了外面种的东西,刘豪说你们经常从沧兴山来回,你只要把路告诉我,我能自己回去。”
“没有路。”
“那沧兴山的山洞是怎么回事?我就是从沧兴山山洞里掉到这里来的。”
“我说了没有路。”刘跃平告诉时樱,他们回村都是这里的人开车把他们送到沧兴山里,而后步行送到那个山洞口,回来时也是那些人去接他们,一路上都是蒙着眼睛,而且都是在山里弯弯绕绕,再加上还要坐好一段时间的车,他们就更加没法记得清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