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樱抱紧雪团,更快地隐入身后的林子里。
然而,才动一步,立马有一束灯光射向她这里,她立刻抱着雪团往草丛里一滚。
“什么人?”问话的是很纯正的英语,射灯过来的同时,就有人疾跑过来。
那脚步声沉重,地都仿佛在震动。
他们手里都拿着电筒,时樱躲不下去了,抱起雪团一阵猛跑,其他地方都没有隐蔽的地方,只除了刚才那片板房,时樱俯着身躯朝那片板房飞跑过去。
那些人一直在身后追,时樱迅速回头看了一眼,追过来的是两个又高又壮的黑人,手里挥着电击棒。
板房处也无处安身,眼看那两人都追过来了,时樱看到有一间板房侧面的窗子开着,她翻身就跃了进去,里面没有开灯,一个男人在里面东倒西歪,跟喝醉了酒一样,一会儿撞到墙,一会儿撞到桌子,压根都没注意到时樱翻了进来。
听他的声音,看他的样子,就知道这是个瘾君子,就着窗口透进来的月光,时樱一步向前,狠狠一肘砸中他后颈动脉,男人软软地倒下去,时樱提起他把他放到屋里的床上。
她重新擒起雪团捂紧它的狗嘴,一起躲到床底下,床底很矮,刚好够时樱趴在下面,雪团还好,它小,但时樱这样趴着,几乎气都透不过来。
好在雪团这小东西灵性高,这会儿也配合她,都没有汪一声。
两个黑人依次在板房里搜寻,一间一间地找,找到这一间时,看到满地的狼籍,也没当回事,似是见惯不惯,很快就去搜下一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