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蕴藉没什么反应,“这位乐瑶郡主是谁家的?”
“乐瑶郡主是五皇子昭王之女。”陆永元道。
又是皇室之女。
陈蕴藉叹道,“所以说,明知道圣清湖刚出了命案,还要在那儿玩儿,这是何等的作死啊。”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乐瑶郡主不见踪影,昭王问责邵伯父,皇上也命邵伯父寻找乐瑶郡主的下落,若是乐瑶郡主出事,只怕邵伯父……”陆永元叹气。
陈蕴藉无语,“这些皇家的人,出点事儿就要迁怒旁人。”
陆永元面色微变,“这话你也说,不要命了?”
“我大概明白你找我的意思了,你是想知道我大哥有没有把这件事说给我听,想借此找到那个凶手。”陈蕴藉不接陆永元的话,直接道。
陆永元也顾不上说陈蕴藉,道,“原本是这个打算,现在你也不知道,那就行不通了。”
“日前我问大哥的时候,大哥就说这个案子牵涉甚大,我猜测同几位皇子有关,现在乐瑶郡主不见踪影,倒是让我确定了这个猜测。”陈蕴藉叹道。
陈蕴藉这位哥哥可不是个胆小怕事的人,他惯来骄傲,也自信能应付各种变故,能让他如此态度的,只能是与皇家有关。
甚至……可能牵扯到夺嫡之争。
自古以来,夺嫡之争都充满了腥风血雨。
陈家能安稳的度过这几十年,历经两任帝皇,就是因为陈家不掺和这些。
邵宜年也不是蠢人,陈蕴藉这番话几乎是明示。
他与陆永元对视一眼,向陈蕴藉一礼,表示感谢,并未多言。
“天气炎热,你们也少在外面溜达,我走了。”说完,陈蕴藉就回了学堂,学堂里面还是比外面要凉快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