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蕴藉眉头一挑,这次倒没有拒绝,拿撑开的扇子遮住阳光,走到树荫下。

“神神秘秘的,何事?”

陆永元往四周看了看,压低了声音问他,“上回在圣清湖,咱们遇到你大哥和张通判的事,你还记不记得?”

“当然记得。”陈蕴藉道。

陆永元又问,“你回去之后有没有问你大哥,圣清湖的命案到底是怎么回事?”

闻言,陈蕴藉看他一眼,“你这是有备而来啊?”

都是打小一块儿长大的朋友,谁不知道谁?

陆永元咧嘴笑了笑,也不心虚,“这不是知道你好奇心重,回去一定会问你大哥吗?”

“我确实是问了。”陈蕴藉道。

陆永元精神一振,“如何?”

“我大哥没说。”

陆永元的神色一凝,“没告诉你?”

陈蕴藉叹道,“大哥说这件事牵涉甚大,我知道多了没好处,不但不告诉我,还不许我打听。”

“这就麻烦了……”陆永元皱着眉道。

陈蕴藉挑眉,“怎么说?”

“宜年的父亲是顺天府尹,这你知道,圣清湖的命案一开始只有顺天府的通判在查,张通判似乎同你哥哥关系不错,拉了你哥哥去圣清湖查探,具体如何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张通判过了一日就带着人四处抓人,但是人没抓到,乐瑶郡主却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