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松原都没有办法去回忆当时其他人知道这些言论之后的神情，只是从那之后《古乐之美》就成了一个所有人都不想提及的禁忌。

“究其原因，也不过就是曲高和寡这四个字。”左黎说道，“这次我们得吸取教训，不能重蹈覆辙。”

“这和找我有什么关系？”乔墨沉不解。

“你这几天看了星网吗？”左黎问。

乔墨沉眼前浮现出之前看到的小作文剪辑视频，下意识摇头，他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

“你这样可不行，下次还是得稍微关注一下。”左黎没有怀疑乔墨沉的话，“你之前参加的那个综艺节目最后不是弹琴了，不少人都夸你弹的好，勾起了对古琴的兴趣，你这推广的效果比那部纪录片还好。”

“老师，你没说错吧？”乔墨沉不相信，他觉得左黎说的有点夸张。

“不可能。”乔松原震惊出声。

见到两人的反应，左黎也是苦笑，祝期把这件事告诉他的时候他的反应和乔墨沉一样，觉得不可能，可是谁知道这个数据是真实的，起码就单一的乐器推广来说是这样的。

“这怎么可能呢？”乔松原不敢相信。

左黎直接调出祝期说服他的数据表，乔松原看着，脸上的表情从怀疑到震惊，最后一脸怀疑人生，古乐器的推广居然真的是乔墨沉出力更多，这也太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