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知道？”乔墨沉诧异。

“怎么会不知道，这事我也掺了一脚。”左黎笑了一声。

左黎没有先说他的想法，而是反问乔墨沉：“《古乐之美》之前很多人都夸拍的好，是巅峰之作，偏偏就是不吸引人，这次你也看了，说说你的看法吧。”

乔墨沉垂眉敛眸，思考了片刻，吐出八个字：“艺术之作，曲高和寡。”

左黎轻叹一声：“祝期也是这样说的。”

左黎看着光脑中还在播放的《古乐之美》，眼神一时间有些复杂，他回忆起祝期找上他的那一刻，等祝期说完打算，他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不靠谱，太超前，只是祝期用他的道理说服了他。

“《古乐之美》是音乐协会近几年拍摄的纪录片中的巅峰作品，艺术性绝对不差，刚拍出来的时候大家都看过，而且都相信会对古典音乐，尤其是古乐器的推广有帮助，可是……”

万事都怕后面加一句可是，乔墨沉都不用左黎说就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从他刚才看到的资料就知道结果和左黎他们的期望截然相反。

左黎的话卡在喉咙里，室内陷入一片寂静。

“音乐圈里的人对这部纪录片赞誉有加，可是出了圈只是刚刚推广的时候热了一阵，很快就凉了，根本就没有达到想要的效果。”

乔松原低声叹了口气，当时很多音乐大师都自动自发的给《古乐之美》做推广，他也是推广者之一，当时《古乐之美》荣登热搜第一，他们本来还以为会成功，谁知道一天都不到，热度就越来越低，很多人都说看不懂，不想看，甚至说耗费这么多资源，找了这么多音乐大师拍出来的纪录片怎么这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