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槐哪里相信他的鬼话,正要反驳,听到长梧在喊自己,以为是大伯父误会了,撇开全旭,赶紧进了屋子。
刚一进门,就被盛长梧拉倒几位长辈面前。
“槐大哥哥,我说那孙秀才不是好人,祖母和爹爹都不信,你给他们说说,我们刚才看见了什么。”
盛长槐还以为大伯父误会盛长梧狎妓,盛长梧说不清楚呢,原来是这样。
“长梧说的不错,那孙秀才不是什么好人,今日在酒宴上,大伯父不是给了那孙秀才十两银子,让他拿回去给自家母亲,补贴家用,免的孙家老母还要给别人浆洗,谁知道那孙秀才拿了钱,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暗门子,正好被我和长梧看到了。长梧弟弟一看,马上拉着我回来告知大伯父,也是因为知道大伯父有意把淑兰姐姐许配给那孙秀才,怕姐姐吃了亏。”
“什么,竟然有此事。”
大老太太听完,满脸震怒,尚未婚娶,流连于烟花之地,这种人,结了婚估计也改不了,自己年轻的时候吃的亏,难道自家孙女也要吃上一遭不行。看到盛长槐和盛长梧一起点头,大老太太愈发恼怒,将矛头对准了盛维。
“这就是你给淑兰看好的夫婿,枉你在我面前把那孙秀才夸的花一样好,什么年少得志,少年英才,宥阳年轻一辈数一数二的人物,什么读书人知礼仪,懂廉耻,我呸,你就是看好那孙秀才将来能做官,你好得一个当官的女婿,你安的什么居心。就因为在你紘弟弟家里,被王氏怠慢了你们夫妻,为了能够让自己有面子,就这么拿你女儿作践。还有你李氏,估计这里边也有你的注意吧,难为我还以为你把淑兰当宝贝一般,就跟着你家男人这么胡闹。”
被大老太太这样责骂,盛维夫妇神色慌张,赶紧跪了下来。
“母亲,这你可就冤枉死我了,我平日里生意忙,也只是让下人们打听了一下,没听说过那孙秀才是这样一个人,我娘子她一个内宅妇人,知道的还没有我多,虽然我们想找一个有前途的女婿,那也是为淑兰考虑,若是知道那孙秀才狎妓,打死我也不会起将淑兰许配给他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