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生亦何欢,死亦何苦。”
这话听着更奇怪了。
几人不明所以地朝着时阡看向的方向看了过去。
就见到了个穿着黑衣,浑身冷冽之气的青年,带着面具,踩着剑缓缓落下。
看到那熟悉的面具花纹,几个白衣人颤颤巍巍地举起了手中的武器,倒退了半步。
天魔宗!季非衣!
要是其他人或许认不出这人。
但是他们几个可是搞情报的。怎么可能认不出这个凶残程度在魔域中都算数一数二的大魔头。
前几年放出一批在宗内作乱的叛徒,众人都嘲笑新任天魔宗主懦弱无能,不堪大任。
可结果呢。
那些笑话季非衣的人脸都被打肿了。
放走叛徒,哪里是软弱无能,根本是狡猾奸诈。这四年,不断有当初被放走的叛徒来找季非衣寻仇,可是不仅无一成功,还不断以各种悲惨的方式亡在季非衣手上。早已洗刷了软弱的名声,同时也达到了慑下的目的。
有人说,洗去修为流放人间的魔修才是真正罪行较轻的那一批人,而流放在魔域的人才是季非衣是想杀的人,季非衣早就想好了用此计立威。
心思如此深沉,手段如此冷酷的人怎么能令人不惧。
溪水潺潺,反射着粼粼日光。
一个胆子比较大的月刹魔修声线颤抖地叫出了季裴的名字。
“季季非衣。你”。
他刚刚想说什么,脖间瞬间就多了一道红线,鲜血淋漓,他抬手捂住却控制不住鲜血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