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自己也惊了,赶忙捂嘴。
可惜晚了,霍再昱已经去拽他衣服,脸上的恼羞成怒半真半假,吓得吴言连连求饶。
霍再昱却不放过他,说,“过来,我看看,上次的消肿没有?”
吴言死死揪住自己领口,头摇得像拨浪鼓,“不给看,变态了!”
两个人又笑又闹得,都忘了门没关严。
直到屋子外头响起咳嗽声,吴言才一个弹跳,从霍再昱怀里蹦到了地上,立正站好。
霍再昱也蛮紧张,但他没敢起身,坐着的姿势好一点,衣服能盖住,要是站起来,那么明显,老丈人看了,非赏他一顿打狗棍不可。
吴知行并没进屋,只是在外面喊了一声,“鹿娃儿,时间不早了,都各回各屋休息吧。”
吴言哪敢不应承,一边往屋子外面走,一边说,“好的,爸,我这就回去洗脸睡觉,您和我妈也早点休息。”
他是乖孩子,说到做到,几句话的功夫,已经回到自己屋里,并且关门落锁。
看到儿子这么坚决果断,吴知行略略放了心,又返回霍再昱那个屋子,进门对他说了几句话。
大概意思就是问他冷不冷,渴不渴,习不习惯,两个人如此这般的说了两句闲话。
吴知行没多待,说过话便回了屋。
他刚在屋里坐下,老伴就过来,问,“怎么样,两个孩子?”
吴知行没说话,给自己点了一支烟,抽了快半只下去,才说,“天要下雨,娃儿要成亲。”
吴妈妈听了,有些哭笑不得,只得劝道,“小霍是好样的,鹿娃儿跟他,我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