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再昱看起来对一切都适应良好, 并且颇有点甘之若饴,苦中作乐的意思, 坐在窄小的行军床上,笑的见牙不见眼。
吴言趁着爸妈出去拿东西的功夫,上去揉了他的脸一下, 说, “委屈你了。”
霍再昱笑嘻嘻的, “哪里就委屈了,伯父伯母还是心软,这才第三天,就把我放进门了。”
吴言听了,又气又笑,说,“对的,该让他们再考察考察你,哪里就这么容易上了你的当。”
说着他把手收了回去。
可人却被霍再昱抓住,拖到腿上坐了。
匆匆往门外看了一眼,确定没人过来,霍再昱没客气,搂住吴言就吻。
这个吻该是他憋了好几天的分量,因此,分开的时候,吴言脸上绯红一片,唇上泛着润泽的水光。
两人彼此对视,又是有些情难自已,吴言轻轻抚摸霍再昱的耳后,缠绵的喊他,“哥哥。”
霍再昱哪里禁得住他这样的温柔小意,搂在他腰上的胳膊不由收紧了,将人用力按进自己怀里,嗅着吴言颈间好闻的味道,迷恋的说,“等我们回去,就请双方父母见面,议亲。”
吴言听他说的议亲的事,脸上更红,小声说,“是不是太快了?”
霍再昱看他的眼睛,问,“你还想等?”
吴言不说话,只是用水样的眼睛看他,又轻轻在他下巴上吻了一下。
霍再昱深吸了两口气,说,“我真恨不得立即和你领证结婚。”
吴言看他那几乎有些咬牙切齿的样子,不由笑了出来,说,“我看你是恨不得立时就洞房花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