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这种非常死亡案例必定最后会移去异邢司。”
冷七直接拿起酒壶往嘴里倒酒,一口气喝完忽然左手按住右手:“嘶…”
白来见他右手不太对连忙点了他穴位:“你怎么了?”
“方才被宁枝儿闺房门上不知名东西扎了一下,没看到什么伤口但是这会儿竟然肿痛得厉害。”冷七刚说完右手忽然抓起酒壶就朝着白来丢去,好在白来躲闪得快,冷七叫着:“快找绳子将我捆绑起来,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右手了。”
白来看出冷七正在用力按着自己的右手,但是左手显然没了气力。
正在白来去拿绳子时见到白妙音一身男子打扮走了出来,手里拿着方才冷七丢出去的那酒壶:“作为一个细作如此不小心受了伤,怎么在那清瑶府好好做事?”
听到白妙音的质问,冷七猜测这便是酒馆掌柜了,本来是很想好好行个礼可自己的右手竟然抓向白妙音:“您快让开。”
白妙音只是轻轻用酒壶打了一下冷七的右手手腕,冷七便呆立在原地,只见白妙音一个下腰滑行就接住了酒壶,同时手中折扇一敲,那酒壶竟然从中裂成两半,白妙音用折扇将这裂痕之处扫向冷七的右手手掌心,碎裂的酒壶划过冷七的手掌心渗出血来,他吃痛的用左手去抓右手手腕,就看白妙音用折扇打了他的左手,用方才碎裂两半的酒壶打横接在了他的手掌心:“将那些毒血放出方能保你这只手。”
冷七疼得单膝下跪,咬着牙忍着右手手掌心时不时传来的剧痛:“这血为何变成这般颜色?”
“还用问,你这是中了怪异剧毒。”白来看着那些血就有点反胃,“老大,这血怎么看都有黑色的虫子在蛄蛹。”
“本来就是,这些都是蛊虫。别看它们快死的样子,但是只要再碰到他的新鲜血液立刻可以满血复活。”
“呕…”白来想到就恶心万分,“之前那陈家鱼庄就这种东西,还有醉吟楼似乎也是。”
“看来这条大鱼真的需要很长的长线才钩的出来啊。”白妙音拿出一只晶莹剔透的酒杯,空手点燃一符化为符水融入酒杯之中,同时将酒杯中的水泼向冷七右手手掌心,随着一声声刺耳尖锐的虫子叫声,冷七疼得脊背冒冷汗。
白来一边强忍着内心作呕一边问:“老大你这是?”
“现在那些蛊虫才是真的死了。”白妙音用方才装符水的酒杯随意舀了一下,顿时酒杯中全都是那些小黑虫的尸体,很快它们全都化为的星星点点漂浮在酒杯之中。
冷七看着自己瞬间愈合的伤口慢慢站了起来:“我天生如此。”
“嗯,我知道。”白妙音将酒杯随手一丢,白来和冷七都愣住:“酒杯丢哪里去了?未见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