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来离开后冷七回到自己住处打开了字条反反复复看了几遍那任务甚至还用了一些法术来查看是不是还有暗语,然而结果让他有点失望,任务就是字面意思。
冷七有点儿怀疑那掌柜的是不是拿他开玩笑。
就这样的任务还需要如此神秘兮兮告知他吗?冷七烧完字条躺在躺椅上看着屋顶,不禁想到了和宁枝儿洞房花烛之时:“那女子当真不是人,竟然那么快就去注销了我的户籍?”冷七想到这一个闪身直接出了清瑶府去了宁枝儿家中,他轻轻松松找到了宁枝儿的闺房就听里面传出那晚回家时听到的那几个声音——一男人:“真是没想到那家伙没上当。”宁枝儿嗤笑:“他那般模样想必很快就会现了原形。”另一男人的声音:“还是你厉害居然想到模仿他发癫的样子然后当场死亡直接注销他的户籍。”
“没办法,谁让我要养活你们呢?这个靠不住那就换一个。”宁枝儿嬉笑声怎么听都很刺耳,冷七真想冲进去质问她为何如此待他?
可他的手刚刚触碰到门边就被什么刺到,屋内传来宁枝儿的声音:“谁?”
冷七急忙跳上屋顶逃离直奔破烂酒馆。
他换了一身淡蓝色的衣衫落座,不一会儿他常喝的酒就已经端了上来,白来很快给他端来一碗麻辣牛肉:“尝尝。”
“吃不下,你喝点儿?”
“让你只做那一件事,你非要去探听宁枝儿的事做什么?她自有人收拾,你不必理会。”
“她不是人。”
“不不,她就是个人,只是附身在她身上的东西有点讨厌。”白来勾勾手指,“那东西非男非女,你看到的是假象,真的模样是一个身子三个头。”
“什么?”冷七惊得手中的酒都洒了一些出来,白来一边擦着一边说他浪费好酒:“你和吴彪打架也没见你这么慌,怎么一遇到女人的事儿你就慌成这样?莫非你是真的动了情?”
“嗯。”冷七将余下的酒一口喝完,“算是,好在并未多深。”
“还好还好,不然怕是要赶紧禀明掌柜的,你那任务赶紧另找他人。”白来抚着自己的心口处暗道。
冷七小声问:“为何独独选中我?”
白来也小声回答:“因为你特别。记得三天后的月圆之日准时来酒馆。”
“嗯。”冷七觉得自己不必再多说废话,想必他们已经对自己十分了解,白来凑近一些继续说道:“死的那三个人不是皇城的人,你想办法多了解一些。”
“听说已经带去了异邢司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