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楠嵛一站进电梯就觉得后背疼得不行了,果然如闻霜所说,娇气得不像话。
路上已经打过招呼了,到了门口曹楠嵛快速摒弃掉蠢蠢欲动的一些杂念,“咚咚咚”敲响房门。
“请进。”清冷好听的嗓音,又把曹助理耳朵弄得痒痒的。
瞿天已经铺好了折叠床跟医用褥子,空气中飘荡着一股红花药酒的味道,不好闻,但曹楠嵛意外的不嫌弃,还狠狠嗅了两下。
曹楠嵛也不全是心理作用,他脸色苍白难看,脱外套的时候手臂后撑,“嘶”了一声就停下动作,瞿天见状狠狠蹙眉,大步上前,瞧着像是帐主子要揍人,实则力道刚好地帮曹楠嵛脱了外套,轮到衬衫的时候瞿天询问:“自己可以吗?”
曹楠嵛当然要说可以,但到嘴边的话莫名成了吞咽,他忽然咧嘴笑了,冲瞿天痞气地挑了挑眉:“不可以怎么办?”
瞿天用实际行动回答他。
男人高他一个头还多点儿,帮曹楠嵛解开衬衫扣子只能俯身,这个姿势导致两人的视线第一次持平,呼吸在瞬间交织在一起。
别紧张!你紧张个屁啊!曹楠嵛在心里怒喷,但鼻子跟嘴巴都不通气,屏息凝神的,直到身上一凉,是衬衫被瞿天脱掉,衣料顺着胳膊一路往下,最后在手腕的位置卡了卡,也被男人轻松拽掉,瞿天将衬衫扔在沙发上,等直起身子后才说了一句:“呼吸。”
曹楠嵛:“……”他还是穿上衣服走吧,真的,丢不起这个人。
“上来。”瞿天拍了拍床,然后开始搓热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