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忽然响起有节奏的扣门声,管家的声音传了进来。

“王爷,圆嗔大师已经请过来了。”

聂臻捏紧手掌,又深深看了一眼小落墨,起身开门,将人迎进来。

“此事老衲早有预料,只是没想到来得如此之快。”圆嗔大师弯腰将舍利子小心地放到小猫两爪间,让它自己抱着,随即直起身继续道,“国师所言非虚,他的血咒确实能帮濒死的圣猫延续生命,却只是暂时的,若找不到彻底治愈的方法,不出三日,圣猫便魂归西天。”

圆嗔说着抬手掐了个诀,指尖逼出一束金色的光,那光甫一触到血咒形成的笼子便快速地蔓延开去,将笼子团团围住,瞬息之间又消失不见。

“王爷请将血抹到猫的眉心。”他抬手指了指小落墨的额头。

聂臻依言划破手指,将血小心地涂到小猫额上。随着他的动作,原本难受地细细呻/吟着的小落墨竟慢慢安静了下来,无意识地用小脑袋蹭了蹭男人的手指,总算是不再如同先前那样痛苦,喉间软软地呼噜了一声,似乎是睡着了。

聂臻冷漠的神情禁不住放缓了些,眸光深邃温柔。

圆嗔大师见他如此,只叹息着摇头道,“此事还需由国师帮忙。我虽懂血咒,却不知绘制方法,老国师是制符好手,他的徒儿自然不会差,诸茗这些年能藏拙至此已是不易,品行端正尚可信任。王爷若诚心要救猫,便让国师用你的血液重新绘制一个血咒便是。此猫最依赖信任之人便是王爷,至亲之人才是提供血咒药引的最佳选择。”

聂臻沉吟片刻,低声道,“本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