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厅,楼聪和楼岁已经收拾妥当过来了。
楼聪几人轻车简从,几名仆人一下便把他们携带的物什搬了进去。
楼岁坐在一角看书,不知看到了什么可乐之处,她笑了起来。
“姐姐,你在看什么笑话,我也要看。”
“小妹,以你的学识,根本就看不懂这个,上那边玩去。”
楼岁转了个身,躲过楼岑往书页投来的视线。
楼岑撇撇嘴,没再理会,往薛巧儿那边去了。
见楼岑走远了,楼岁心中松口气。书生与兔子精的故事,楼岑一个小娃娃,能看得懂么?
楼岁又津津有味地看起了书。
那边,楼岩在向俞沛霖问询崇安书院的情况。
随着父亲楼聪回京任职,楼岩将转到崇安书院继续课业。
“表哥,崇安书院的骑射课,还会去马场打马球,是真的吗?”
“是的,我堂弟跟我提起过。”
俞沛霖的堂弟俞沛华也在崇安书院读书,以俞沛华的骑射身手,打马球是他的强项。俞沛华曾经在京城四大男子书院的马球比赛中拔得头筹,回府时还兴高采烈说起此事。
“真好。”楼岩一副很期待的模样。
“表弟善骑射?”
楼岩挠挠头,有些羞赧,“我技艺不精,我以前读的书院只教了些皮毛。”
楼岩想学,奈何书院不重视,他们宁可教授泅水这些。
“表哥有空的话,烦请指导我一二。”
楼岩说完意识到什么,又补充一句:“表哥口头传授我即可,我一定悉心领会。”
“好,我们到时去马场,我把阿文也带去。”
“阿文表妹,她怎么样,怎么今日没见着她?”楼岩记忆中,俞析文是个白净娇软的小女娃,还会奶声奶气地叫他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