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她在府里,今早睡懒觉没能起来。”
楼岩:……
楼岩并不知道俞析文犯病一事。
最近,俞析文的情况变糟糕了,这几年每年这个时候都会这样,再过几天,便是俞沛霖俞析文母亲的忌日了。
不远处,楼岑坐在薛巧儿旁边。
“薛姐姐,你给我带了饴糖吗?”
“没有。”
楼岑有些失望,默默揉搓着大腿不说话。
薛巧儿笑出声,“小岑儿,你看这是什么?”
楼岑朝薛巧儿看了过去,只见薛巧儿手里拿着一个布袋子。
“薛姐姐,给我。”楼岑伸出手。
又吃到了清香的赤玫饴糖,楼岑乐得舞动双手。
“岑儿,快要吃饭了,等会儿再吃糖。”
薛莹和楼聪走了过来。薛莹一来,便看到刚才那个耽误“好事”的小捣蛋精正在美滋滋地吃糖。
“好。”楼岑不情不愿地放下了糖果。
“巧儿,快来坐。”薛莹招呼着。
薛巧儿走过去,坐在了薛莹旁边。楼岑到薛巧儿另一边坐下。
都是薛家自己人,没有分男女席。
薛家菜肴多少带些常州特色,薛巧儿觉得熟悉,因为她父亲薛辰意也偏爱这种口味。
“孩子,你能喝酒吗?”薛世荣问薛巧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