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卡在喉中。
沈长寄紧紧地将她拥进了怀里。
“怎么了?”她声音小了下去,手环住他的腰,小心翼翼地问。
他的头微垂,唇吻上她的长发。
“阿汝……”
“哎,怎么了?”
沈长寄没说什么,他当着众下属的面,将人抱了起来。光天化日地,在众目睽睽之下抱回了房间。
谢汝没有挣扎,她担忧地看着他。他出门一趟,回来就变得好奇怪。他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事……
回了房,只剩下小夫妻二人。
他压着她,极尽温柔地亲吻着,比新婚之夜还要温柔,他不乱动,只是轻轻地在她唇上碾磨,缱绻柔情万千。
谢汝被这般小心翼翼地呵护撩得心思浮动,她颤抖着声音:
“夫君……”
他没有乱动,更没有更进一步,在她就要哭泣出来的时候,及时停止,抱着人,平复着呼吸。
“我方才去了谢府。”
谢汝沉默了好一会,勾在他颈上的手指微微蜷起。
她知道沈长寄定是为了那件事去的。
“那人……说什么了?”
沈长寄将她放开,坐起身,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
“只剩下这一件旧物了,是你生母托伶娘带给广宁侯的信。”沈长寄淡声道,“伶娘的路引,以及当年包裹着你的襁褓,都被王氏烧了。”
谢汝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凭什么?!”
“阿汝,你有没有想过,谢家为什么将你藏起来,王氏又为什么毁掉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