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鸩将谢晏宁吻得遍体生红,气息紊乱,方才勉强松开谢晏宁,煎药去了。

一碗安胎药需要熬足两个时辰,他一面看着安胎药,一面在心中参悟着一门心法。

小二哥时不时地进得庖厨端菜,一见这伪君子,忍不住要送其几把眼刀子。

两个时辰后,他端了安胎药,进得房间,待谢晏宁饮罢后,他又与谢晏宁一道用了午膳。

其后,谢晏宁午睡,而他则试着修炼已经参悟的心法。

他急于求成,半个时辰后,险些走火入魔,猛地吐出了一口血来。

他生恐被谢晏宁觉察,赶紧将唇边的血液拭去了。

倘若他走火入魔,伤了心脉,定会害得谢晏宁再次渡修为予他。

他深吸了一口气,命令自己必须冷静下来。

直待自己完全冷静下来,他才继续修炼。

他修炼了约莫一个半时辰,便又煎安胎药去了。

这一个半时辰的修炼颇有收获,但五日后,他们便要启程去渡佛书院了,并无足够的时间容他修炼,自是不可能有长足的进步。

他心有不甘,明明他所需要的仅仅是时间而已,但他最缺乏的亦是时间。

一眨眼,已是三日后,还余下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