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槲寄生的比喻,谢晏宁当然记得,但其实这个比喻更多的是调情意味,虽然当时头脑混沌的自己将生存与调情混在了一处。
由陆怀鸩口中说来,调情意味不复存在,而是成了生存与死亡。
谢晏宁肃然道:“你与本尊互为槲寄生,互为养分,乃是相互依存的关系。你应当明白自己对于本尊以及宝宝的重要性。”
陆怀鸩颔首:“弟子明白,但弟子还是认为师尊是最为紧要的。”
“本尊与宝宝亦认为你是最为紧要的。”谢晏宁反扣住陆怀鸩的右手,紧接着,放于唇边,启唇,含入了尾指。
陆怀鸩浑身一震:“师尊想对弟子做什么?”
谢晏宁眼波如水:“你不是应当任由本尊处置么?问这许多做什么?”
陆怀鸩阖上了双目:“弟子荣幸之至。”
少时,他再也忍耐不得,正欲反身压制住谢晏宁,以便好生亲吻一番,未料想,谢晏宁居然以潮湿的唇齿提醒道:“你该去煎药了。”
一日三碗安胎药,少不得。
理智上,陆怀鸩清楚自己应该立刻去煎药,但被谢晏宁用这般平淡的语气提醒着,情感上,他却极为委屈,分明是谢晏宁先轻薄自己的,为何不予自己轻薄回去的余裕?着实不公平。
谢晏宁站起身,向着陆怀鸩伸出手去,同时凝视着陆怀鸩道:“起来吧。”
陆怀鸩拉住了谢晏宁的手,却并未立即起身,反是从谢晏宁的指尖起,一点一点地向上亲吻,直至谢晏宁的唇瓣。
他的唇瓣终是覆上了谢晏宁的唇瓣,他喟叹一声,进而缠着谢晏宁的舌尖不放。
谢晏宁伸手环住了陆怀鸩的腰身,沉迷地与陆怀鸩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