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鸩央求道:“请师尊先与弟子一道去用早膳,后容弟子去煎安胎药,待师尊饮罢安胎药,弟子再为师尊引路可好?”
谢晏宁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颔首道:“那你便快些去煎药吧。”
陆怀鸩下了床榻,拣起自己被谢晏宁丢至床尾的衣衫,一瞧,已破得不成样子了。
谢晏宁清楚地记得昨夜的自己觉得这衣衫甚是恼人,妨碍了他与陆怀鸩肌肤相亲,遂胡乱地将其从陆怀鸩身上撕扯了下来。
“抱歉,本尊昨夜太想与你亲近了。”他抬指一点,惨遭他凌虐的衣衫立刻恢复了原样。
“是弟子该向师尊致歉才是,弟子昨夜回来得太晚了,令师尊受苦了。”陆怀鸩直欲跪下,被谢晏宁的眼波一扫,当即直起身来。
“你回来之时尚未入夜,落日斜晖未尽,且你昨日已向本尊致过歉了。”谢晏宁眉眼温柔,“自从怀有身孕之后,本尊便愈来愈离不开你了。”
谢晏宁坦诚地向自己表达着依恋,这让陆怀鸩欢欣雀跃,但片晌后,他却战战兢兢地问道:“师尊之所以心悦于弟子,是否亦是因为怀有身孕之故?师尊如若并未怀上弟子的孩子,是否早已离开弟子了?”
面前的陆怀鸩仿若被浸泡于深海之中,每一滴海水俱是化成了实体的惴惴不安。
谢晏宁抬手扣住了陆怀鸩的手腕子,进而将手腕子内侧的动脉吻住了,动脉击打着他的唇瓣,毫无保留地向他展示着其主人的忐忑。
他沿着这动脉一寸一寸地向上亲吻,一直到陆怀鸩的下颌。
陆怀鸩心如擂鼓,当他以为谢晏宁将会亲吻他之际,谢晏宁竟是垂下了首去,不轻不重地舔舐了一下。
他被逼得浑身颤栗,又突地被谢晏宁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