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弟子而言,于姑娘仅仅是有过几面之缘,曾意图伤害师尊之人。”陆怀鸩恭声反问道,“师尊又是如何看待于姑娘的?”
于谢晏宁而言,于琬琰乃是他是否能还阳的关键人物,但因他已不执着于还阳,于琬琰便不再紧要了。
是以,他据实答道:“本尊希望能快些查明害死于姑娘父亲的凶手,希望于姑娘能从丧父之痛中走出来,希望于姑娘……”
陆怀鸩心下忐忑,生怕谢晏宁下一句便是“希望于姑娘能与本尊共结连理”。
他伸手捂住了双耳,并垂下了首去。
眼前陆怀鸩瞬间如同鸵鸟似的,谢晏宁不再往下说,转而问道:“出何事了?”
陆怀鸩惴惴不安地抬起首来,又大着胆子在谢晏宁唇上轻啄了一下。
见谢晏宁并无不悦,他试探着去舔舐谢晏宁的唇缝,并在那唇缝开启后,没入其中,微微搅弄着。
谢晏宁不能自己地一手扣住了陆怀鸩的后脑勺,一手搭在了陆怀鸩的后腰。
这个吻小心翼翼,却又温柔缱绻。
他愈来愈习惯于与陆怀鸩接吻了,顿觉通体舒畅。
他生涩地回应着陆怀鸩的唇舌,直到喘不过气了,方才推开了陆怀鸩。
陆怀鸩照例垂下首去,吻了吻谢晏宁的肚子,又将谢晏宁揽入怀中,在谢晏宁耳侧坦白道:“弟子不想听见师尊道‘希望与于姑娘共结连理’。”
谢晏宁心下悸动,陆怀鸩温热的气息又不住地往他耳孔钻,使得他的心跳声似乎直接击打于鼓膜一般,震耳欲聋。
他凝定了心神,稍稍推开陆怀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