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乐皱眉避开:“我没带。”其实是花完了,他吃遍了小吃街,兜比脸还干净。

捏住了明乐的死穴,谢文宣处在诡异发兴奋中:“哦。你没带钱我去你家将就一晚也行。”明乐诧异的看了谢文宣一眼:你在做什么白日梦?

谢文宣看懂了,他皮笑肉不笑:“行,是我不配进您家……我还就不进了,你想办法安顿好我吧。”

明乐还真有办法,他就在这片贫民窟长大,摸的很熟。

他认清方向就往前走,走了几步发现谢文宣没跟上来,不太乐意的回头道:“跟上来。”

校医眉眼清冷,神情淡漠,连嗓子都又凉又哑,在黏腻闷热的夏夜显得格外的醒目,蝉鸣声减,白噪音降到最低,他双手插兜,微微侧目,冷白皮在月光下白到发光。

谢文宣心口漏了两拍,这一幕他记了好久,越回忆越是清晰,失去的痛楚针扎般隐隐作痛。

现在的谢文宣只是嗤了两声,漫不经心的想着乔变态真有副好皮囊,怪不得班里的女生三句话里两句离不开校医。

明乐带着谢文宣七拐八拐。

小旅馆的招牌掉了一半,肥腻腻的老板笑呵呵的跟明乐打了个招呼,用打量肥羊的眼神瞅了眼谢文宣后把钥匙丢给了明乐:“306,单间,没热水,没电扇,没空调。”

谢文宣估错了明乐的恶劣程度,他以为老板说的就是极限,进了306后才知道明乐的蛇蝎心肠。三楼是顶层,盛夏里闷的像蒸笼,呼吸都艰难,他不过进来两分钟,汗液顺着脊背顺流而下,手心和脖子一片黏腻。

他硬着腮帮子:“我还不如去睡大街。”

明乐掀了下眼皮,一脸无所谓。

谢文宣抹了把汗,看着干干爽爽还穿着外套的明乐,不爽道:“你不热?”他撩起了上衣,露出了一截精廋的腰身,人鱼线连绵而下,淌着汗的腹肌宛如摸了层蜂蜜般晶亮,散发着蓬勃热量。

闷热的盛夏、狭小破旧的小旅馆,隐晦野性的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