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他哑着声问。

“很简单,”林柚一晃卡牌,“你这不是也看到了吗?”

“加入我。”她说。

弗莱迪活像是听见了什么滑天下之大稽的笑话。

可是下一秒,他就意识到自己压根没有什么选择可做,要不是烧伤的肌肉太过显眼,他的脸色都快绿得跟根腌黄瓜一样了。

他干巴巴地笑了两声,狠毒又不失警惕地盯着眼前的家伙。

“如果我说不同意——”弗莱迪拖长了腔调。

“这次不行还有下次,下次不行还有下下次,”林柚笑得和善,“不服就一直打到服为止呗。”

也别怪她这么狠,如今的情况不同以往,玩家们和鬼怪就是你死我活的关系,要不能彻底解决,始终都是潜在的隐患,指不定就在哪儿埋伏着又冒出来坑一把。

特别是这家伙,在电影里都不知道卷土重来了多少次,虽然也是因为i太过火热,但未尝不能说明弗莱迪的阴魂不散。

“话说你到底要不要自己挑一张啊,”她故作苦恼状,“还是你真想挨个来体验一遍?”

弗莱迪:“………………”

……生平第一次,他想把自己“恶魔”的名头拱手让人。

弗莱迪也不是傻子,稍作迟疑,很快就做了眼下最有利的决断。

“好吧,好吧,”他眼珠一转,举起双手佯装投降,“我现在觉得这听上去是个不错的提议了,不过,我也没办法同意啊。”

林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