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白从善举起酒杯:“来,林老板,小弟敬你一杯。”
风小雨一杯酒刚喝完,服务员端着两道菜上来,白从善客气地说道:“这是我做的桃仁鸡和云林鹅。”
“桃仁鸡。”风小雨一边品尝一边说道:“色泽金黄,外脆嫩里香酥,味鲜美。真是难得。”
“这可是白兄弟的独创。”秦天柱不仅自己喜欢表现,而且帮着兄弟表现:“把炸得香酥的核桃仁包进鸡片,拖上蛋清糊下油锅炸成金黄色,再用溜的手法加工。”
“果然有创意。”林燕燕举起酒杯,媚笑着说道:“白大厨真是年轻有为,来,我敬你一杯。”
“多谢林小姐。”白从善客气地一饮而尽。
林燕燕出面到不是真的恭维白从善,而是蓝盈盈的暗示,蓝盈盈害怕白从善和秦天柱两个人对风小雨轮流进攻。她知道风小雨也好酒,别一时贪杯误了大事,酒后吐真言,何况他们是假扮的,不用吐真言,说话稍有不慎就会引起秦天柱的疑心,要知道秦天柱和白从善可不是蠢材。
“白大厨,能否为我们介绍一下你的另一道美味佳肴。”林燕燕指着一只摆在盘子里的白嫩肥鹅,肥鹅旁边是一碗放有鸡蛋皮丝和紫菜的汤,另外还有一些荷叶饼。
林燕燕虽然不是绝色佳丽,但打扮起来也有几分姿色,配着美酒的清香,也让男人陶醉,何况还有一个代表财运的‘林老板’在座,真是酒色财气俱全,白从善心花怒放,脱口说道:“这云林鹅可是我的拿手菜……”
说着,白从善瞥了一眼蓝盈盈,语气略作停顿。似乎不愿让蓝盈盈听到下面的介绍,刚才秦天柱和风小雨谈论八宝冻鸭的时候,就让蓝盈盈避开,白从善又故伎重演,蓝盈盈心中立即感到微微不悦,她冷冷说道:“云林鹅是无锡传统名菜,距今已有600多年历史。元代大画家云林子所著的《清閟阁全集》和《云林堂饮食制度集》中都记载有烧鹅的方法。清代袁枚在《随园食单》中对云林子所述之法极为推崇,并冠以云林鹅雅称,从此云林鹅声名远播,为世人所熟知。至今数百年间,无锡城乡沿用此法烧鹅延续不绝。1960年以来,无锡和苏州的一些菜馆也引进此菜,加以改进仿制,使广大的中外游客均有幸尝到此江南古代风味名菜。”
蓝盈盈一口气把云林鹅的典故说了出来,言下之意,这云林鹅又不是你白从善独创,用不着神秘兮兮。
“知道典故并不代表就会做。”白从善今天和蓝盈盈一直争锋相对,毫不退让。
“母鹅洗净沥干水分后把福珍酒、盐巴、花椒调匀后擦抹鹅身内外,腌制一小时。”蓝盈盈面色冷漠,口齿伶俐,别有一番风情:“将鸡清汤、福珍酒倒入砂锅内,上放一竹箅,将鹅放在竹箅上面,再将姜片置放鹅身上,盖上锅盖用绵筋纸封口,上笼用旺火蒸约2小时至酥烂,取下,去掉绵筋纸及锅盖,拣去姜片,再将鹅取出腹朝上装盘中;。”
蓝盈盈对制作过程倒背如流:“另取一碗,放入鸡蛋皮丝、紫菜,浇上砂锅内原汤,另备荷叶饼佐食。此菜鹅肉肥嫩,酥烂脱骨,香气扑鼻。”
蓝盈盈的话音一落,风小雨和秦天柱等人一起盯着她,她居然把制作过程一口气说完,白从善似乎再也没有卖弄的地方,这也太不给面子了。
“同时厨王的弟子,了解云林鹅也属于正常。”风小雨见白从善面色有点温怒,立即哈哈笑道:“蓝姑娘替白大厨介绍也无可厚非,白大厨不用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