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茯苓却是撇了撇嘴,然后又看着秦时娇媚笑道:“公子,妾身去布菜了,待会儿下来用饭哈!”
也不给张鹤反应的时间,转身便走,口中还喃喃道:“好久没和娘亲一起睡了……”
张鹤只觉得头皮一炸,顿时慌神,只见他腾地一下站起身,招着手臂大喊:“乖囡,女儿!听爹解释,听爹解释啊!”
叶思楠也忍不住眯起杏眼笑了起来:“秦兄,爹,我也下去帮忙了。”
说完便起身出了门,远远的,再也抑制不住地笑声传了进来。
张鹤脸色一僵,脸色变幻不定,半晌,终于弯腰一锤手掌:“失策,失策!”
叶虎小人得志,放声大笑,只觉得四十年来从没这般舒坦过,摇头晃脑地站起身,而后仿着张鹤的姿态,愁眉苦脸转着圈地哀叹道:“苦也,苦也!”
秦时:“……”
“匹夫,我要跟你决斗!!!”
张鹤仰天长啸,扎起长衫下摆便要张牙舞爪地冲上去,看那癫狂的模样是彻底破防了。
“嘿!”叶虎狞笑一声,微微弓起身子,脖子晃得咔咔作响,眸子里显出残忍的神色:“让你一只手!”
“嗳嗳,鹤叔,算了算了。”秦时见势不妙,连忙面向张鹤挡在两人中间,不住地推着他劝道:“别自寻死……呸,不是,小侄有正事要说,正事,有正事!”
赌上尊严的一战被秦时挡住了,张鹤双目赤红,面容扭曲,吭哧吭哧急促地呼吸着,又挣了两挣,见突破不了秦时的封锁,良久怒哼一声,愤愤坐下了。
见张鹤稍微恢复了情绪,秦时给叶虎打了个眼色,叶虎撇了撇嘴,抱着手臂坐下了。
哼!痛失良机……
秦时见张鹤逐渐平复了面容,也不管茶冷没冷,给他倒了一杯:“鹤叔,你猜猜,我这白莲教的消息是从何处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