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彬看她眼神茫然,脸上飞快地掠过了一丝笑意,他将她的手腕握着钳到了身后,将那张芝兰玉树般的脸,凑到她跟前,“不成夫妻不能做的事,我们便不做。”
安知珺看着裴彬,再看看自己被紧紧握住的手,半点不信。
“我们,便做些定亲后的娘子郎君,能做的事!”裴彬将她抱进怀里,附在她耳边低语,“喜欢的娘子就在自己身边,想要触碰她,是很自然的事情!”
他说,他喜欢谁?安知珺愕然,掀起眼皮抬眸看他。
是在,说她吗?
他,喜欢她?
这一夜,裴彬离开后,安知珺整个人如软泥一般,瘫在了榻上。
次日一早,安知珺坐在案桌旁,看着裴彬留下的那颗白色药丸,许久,才犹豫着伸手,拈起来,端过柳梅递过来的茶水,送了下去。
身后,忙于整理床榻的白汀,也拣到了那颗夜明珠:“姑娘,这珠子要放何处?”
“枕边吧!”安知珺多抿了几口茶水下去后,看了看柳梅:“你们,知晓甚么是成夫妻后能做的事,甚么是定亲后的娘子郎君能做的事么?”
白汀诧异地看了一眼安知珺,摇头,脸却微微一红。
柳梅想了想,道:“姑娘您离开彭城时,大太太不是给您准备了嫁妆吗?”
因为辞行匆忙,老夫人来不及给她置办嫁妆,又听说了与她定亲的当真是京中的护国公府,于是便将那六十六抬聘礼都给她做了嫁妆,另外又从库房添置了三十二抬,一并装箱搬到了她们身处的这艘船上,让安知珺给带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