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只是闲书罢了!”大手在被衾里探了一通,有意无意地触到她身上,安知珺窘得很,只得赶紧将那话本子又拿了出来。

裴彬拈起册子,看了一眼封面,便丢到了案上,一手拉住了她的手腕,一手握住了她的纤腰,把她揽进了怀里。

“三爷?”安知珺慌了,“你做甚么?”

“你不是冷么?”裴彬抱着她转了个身子,便半坐到了榻上,将被衾一下拉上来,盖住了两人。

“我……”

“你不知道,要暖和,从人身上直接取暖最快捷么?”裴彬揽着她,在榻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搂着她的腰压下了她所有的挣扎,语气却是淡淡的,“我亲自给你暖床还不好?”

安知珺被他的大胆亦或是无耻惊慑得呆了呆,而后整个人如蒸透的虾一般红着蜷缩起了身子:“三爷,不行。”

“为何不行?”裴彬躺着,因床榻狭窄,坐得不甚舒服,但有怀中暖玉,便不多计较,“是我不够暖和?”

因是暮春,那床榻之物全换成了薄衾,而人亦一般,寝衣料子也换成了绸衣。那绸衣原本便薄透,再被揽进怀中,他身上滚烫的体温瞬间透过寝衣传到了她身上,熏得她的面色再红上一层。

怎么可能不够暖和?从他进来那一刻,她便觉得连空气都被他带来的苏合香味燥热起来。

裴彬看她脸色明显比晨时红润许多,伸手掐了掐那张脸:“那药丸,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