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大醉眼,不可置信。
“嗯,在楼下的时候,用手咬的。”
萧野脸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啊……”这话又把小傻子的脑袋说懵了,他坐在椅子上拼命思考,木呆呆地茫然望天花板。
萧野阴郁眼神顿时更冷冽,默不作声给他穿好柔软的珊瑚绒睡衣,心里愈发沉重。
白子微醉酒后也太好骗,这鬼话都能信,随便来个人都能哄了去。
这叫他怎么敢放心?
但要是把小绵羊圈养起来,庇护在自己羽翼下……就永远不会有这种危险。
萧野冷着脸,手上动作仍旧轻柔。
他蹲在白子微身前,抬起他踩在地面湿漉漉的脚丫,握着毛巾仔仔细细地擦干。
柔嫩的脚趾被热水熏红,脚底还隐约有些泡发的白,干干爽爽后,再套上毛茸茸的全包棉拖。
“好吧,对不起……”
萧野刚刚拾起他另一只脚,就听到白子微嘟囔出声,唇齿残留的红酒香气忽地近了些。
额头传来温软湿润触感,但一触即离,酒味随之倏然远离。
“摸摸你,别生气了吧……”
萧野动作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