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粗糙的热毛巾擦过因酒精泛红的胸膛,原本的嫩红颜色更深,在浴室的白炽灯下无所遁形。
兴许是刚才闯了祸,或者是电量再次耗尽,白子微从一坐下就乖乖巧巧的。
让抬胳膊就抬,让挺胸膛就挺,萧野越洗越后悔,紧咬着后槽牙硬扛心头煎熬,控制手头力道。
……太难忍了。
擦到脖颈处时,萧野忽然眯起眼睛,指腹摸过有些青淤的牙印,原本温和的眼神晦暗下来,指甲不小心陷入也没注意。
浴室的温度降了几分,白子微脖颈被指甲按地生疼,皱着眉头又清醒了点。
萧野松了手,沉冷视线也从他脖颈的刻意印记挪走,却又看到他颜色暧昧的耳垂。
“……”
是故意让别人看见吗?
萧野眼神发冷,手掌缓慢抚摸上白子微后颈,拇指强硬抬起他下巴,强迫白子微仰出脆弱的脖颈。
醉醺醺小绵羊的吞咽变得艰难,喉结的无意识滚动清晰又缓慢,萧野毫不犹豫俯身咬了口。
“嗯……”白子微皱眉哼哼唧唧地很不愿意,不停拽萧野头发,但浑身都使不上劲,力道还比不上抓痒。
足足半分钟,萧野才冷静下来,也松开手掌的桎梏,白子微有气无力推开他。
“我不是鱼,猫猫别扒我……”白子微乱七八糟地嘟囔。
萧野没听清,摸着他头发轻声诱导:“是你先咬我脖子的,忘记了吗?”
白子微茫然:“……我、我先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