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都笑了。
“都是我,你的剑阁才招来这等祸端。”,聂欢叹气说着。
叶澜双摇头:“不,你只是他们露出獠牙的契机。弱肉强食,规则永远如此,这一天迟早会来。”
“也对,热包子香饽饽谁不想吃,不过……你是本大侠的香饽饽,只有我能吃。”
叶澜双眉眼一动,耳根子出面若隐若现的红,看人的眼神也变得越发意味深长。
聂欢识趣地打住,没敢再撩。埋头绑起手中飞刀,说道:“伊利斯死前写下血书,求你保众人一命,救还是不救?”
叶澜双听罢脸上爬过一丝冷漠,脑海里还是那日他们诋毁聂欢的话,良久才沉声道:“我听你的。”
“这么听话?”,聂欢笑得真诚,“那不救,本人对伤害过我的人,不论言语还是什么,通通记仇。”
叶澜双扭头看去,目色很深,高挺的鼻梁在血色下尤其明显,他说:“好!”
这个聂欢信,叶澜双绝对能做到置之不理,他敢肯定。
可是真的不救吗?他陷入沉思。
人之所以跟禽兽有别,是因为他们主宰着一切,有着禽兽不如的方方面面;而江湖之所以有好坏之分,是因为好人代表着正义,怪人则代表着无恶不作。
这便有了武林,从聂欢懂事开始,他父亲便给他灌输思想——“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该如何处之乎?”
“只需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然聂欢从不赞成此观点,他觉得自己是别人谤我欺我,我定谤回去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