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俊等人费力易瓦解联盟,势必不会错过如此千载难逢的良机,带人步步逼近。
与此同时,花夭得知聂欢叛变,闻着味追来,这让“乌合之众”的队伍变得越发庞大。
那夜从澜双剑阁负气出走的诸多门派……自食其果,通通落入敌人圈套,被北下的拓拔父子打得落花流水。
离开叶澜双的庇佑,众武林人士死的死,伤的伤,余下的全被关押进笼。
伊利斯与拓拔俊展开殊死搏斗,大战数十个回合后,拓拔俊眼见自己不是他对手,便使阴招,抓人家门下弟子以做威胁。
伊利斯就这样被伏。
冰冷的铁链从他脚踝对穿而过,一双脚变得霎时血肉模糊,每动一下都是蚀骨之痛时,他才悔悟自己的愚蠢,不该听人教唆退出武盟。
只得老泪纵横仰天长啸,“奸贼当道,天要亡我武林!”
随后,自断经脉而死。
余下众千武士抱头痛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就在当晚,花夭带着血凝宫上千位杀手,直冲逍遥城,战斗一触即发。
聂欢坐在蜿蜒的房顶,眼睛落在由远到近的星星点点火把上,眸中是从未有过的嗜血和冷冽。
入地狱容易,出地狱难。一但心生逆反,黑暗就会如影随形。
叶澜双紧紧握着他的手,“还有我。”
这厢心头一热,开起玩笑来,“你长得很像我一个亲戚。”
“嗯?”,那厢微微蹙眉,表示不解。
聂欢把他手放在自己膝盖上,揉面似的搓了几下,“我娘的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