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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一人,能不问结果默默付出如此之多。这一切的一切,皆因聂欢是曾经为一一个给他温暖,助他新生的人。

是的,吴越事件过后,最近这五年聂欢闭门不出,谁的单都不接。直到数月前,接了“黑袍”为引他出山开的一笔巨额单。

叶澜双估计也是意识到对方目的不纯,才直接跟花夭下单,买他一个月。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聂欢笑中带泪,烧酒下肚,胃疼得无法呼吸。

“倒地是个大傻子,我救他一命,他却真的用一生在偿还。”

聂欢又问:“他的体寒,是何时落下的病根?”

“我认识他时,那时你们家已经出事了,他正在四处逃亡。他体寒具体怎么来的,我不知道。”,齐庆说完起身欲走,“有些时日不见花鸢小姐,甚是想念,我找她去了。”

聂欢:“……”,果然,食色,性也。

可是你真的不知道么?还是说……这是绝对不能说的秘密。

夜风微凉,聂欢回神,缩在叶澜双怀里暗暗掉猫泪。

叶澜双啊叶澜双,我不过一时兴起救了你,之后几年也总是“欺负”你,怎么你就这么死心眼。现在,我怎么舍得,我怎么反抗,我要怎么对你好才能让你心里好受一点。

聂欢环腰紧紧抱住他,叶澜双搭在他腰上的手动了一下,自头顶哑声问:“怎么了,睡不着么?”

聂欢说不出话,把自己的烫脚往他冰脚上蹭,试图让他暖和些。

叶澜双赶忙移开,“别,冰到你。”

他追过去,“我给你捂,以后我做你的暖炉。”

早些时候云雨过一场,两人都没穿衣裳,这下又贴在一起,叶澜双再冰也热起来了。

他猛然翻身把人压住,手指在黑暗里摸索着,“欢,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