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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欢也查到些音讯,这下更加确定贼人的藏身之地。

那日他跳崖坐羊皮筏离开后,听说拓拔俊父子自知叶澜双不会放过他们,于是先发制人,对澜双剑阁发起猛攻。

那对父子破釜沉舟的壮举可真是勇气可嘉,奈何叶澜双即使再重伤,苍狼教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反倒是被其余门派联手打得落花流水,夹着尾巴跑回漠北,并结合天下散士,一群乌合之众宣彻底脱离武盟!与叶澜双对着干。

传是这么传,可聂欢认为拓跋俊再蠢也不会在那个节骨眼上动手,八成是叶大盟主使了手段,有心剔除这只蛀虫,于是借力打力,将父子二人打得落花流水。

聂欢出神时,自己好好的腰带已经掉了……

他人怎么被拉起来的,怎么像面粉一样加水和面拉成面条的……他已在微风和花香里喝醉,交出自己的同时也再一次得到了叶澜双。

天上飘起毛毛细雨,雨从洞口吹进,撒在肌肤上有些冰凉,但那只是刹那,转眼便被不知名的热吞没得无影无踪。

他们要在有限的时间里,把不舍发挥到极限。

都不是温柔的善茬,在浪潮里翻涌跌起,又在云海上崩腾痴迷,一次又一次。向在赶一场杏花烟雨,匆匆忙忙去,细细品,慢慢尝,并且保证回味无穷、流连忘返。

“数日后,我会发布江湖令,与花夭联盟,直抵漠北攻打苍狼教。”,叶澜双把聂欢踏在后背的狼藉衣裳拉上,语气有些不稳。

聂欢则把手上沾的赃物毫不留情擦拭在他手上,“是你的,还你。”

叶澜双盯着那些东西,睫毛动了动,耳根子红了大半,不语。

啧啧,饿狼又开始装,叶盟主多无辜多温顺?聂欢差点信了。

“血凝宫已被孤立很多年,你如果发江湖令,不论真假,只要有利可图,花夭肯定答应。”,他系好腰带,扭了老腰,还没断,勉强能苟活。

“嗯。”,叶澜双弯腰,把聂大侠栓得乱七八糟的带子重新系过,说:“我一定,替我的欢报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