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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澜双儿时爱吃冰糖葫芦,这点他最清楚,而且他脚底有颗痣,昨晚聂欢也验证过了。

唯独体内的特殊真气,花夭既然敢凭这条抓人,就说明这是个关键且不容易变动的信息,应该是部落独有,定是出生就有的印迹。偏生叶澜双又一直吃这种药,结论可想而知。

这是个承重的话题,叶澜双回答完后,就将目光投去了一望无际的花海,不知道在想什么。

“母亲”这个词,从未听他提起过,他自幼孤僻到令人发指,若不是聂欢当年整天给他灌输语言,这人也许会成为哑巴。

很多话,他想问,但怕戳中人家伤口,于是两人久久没有下文。

“欢,有些人,天生就没有人性,生子只是意外,不值得我们谈论。”,叶澜双主动打破平静。

听他这么一说,聂欢知道这坎他过不去,而且是淤积成疾,不恨到极致,说不出这种看似平淡实则伤心透底的话。

他是聪明人,懂得别人的伤疤不要轻易触碰。

眼看着天边太阳逐渐伸起,离昨日布阵的时间越来越近,聂欢就跟血液从身体里被抽干似的,既舍不得又抓不住,更觉疼痛。

他半靠在叶澜双身上,摸着原本属于自己的而现在挂在叶澜双腰上的酒壶,笑着说:“送你了。”

“没打算还你。”,那厮一点也不客气。

“那得算定情信物。”,这么寒酸的信物,聂大侠说得有些脸红。

叶澜双抿嘴微微一笑,递了个“成交”的眼神。

“聂欢……”,“欢爷……”

燕行还在阵中,这会又带着人到处喊话。

两位当事人争分夺秒地依存,聂欢揪着叶澜双的腰带,问:“你查没,那黑衣人的去向。”

叶盟主垂眸,见自己腰带被拉松,意味深长往对方同样的位置瞥了一眼,不动深色道:“人在苍狼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