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人垂眸,没说话。
“问你个事。”,待那人抬头,聂欢说,“你当年为何要斩万千人于屠戮山?”
被问的人指关节明显一紧,脸色变得苍白,半响才回,“那是另一个故事了,以后告诉你。”
“你在追查我们家的灭门惨案?”,聂欢换了个话题。
叶澜双抬眸看来,“此话怎讲?”
“我也是昨夜被浓情催眠才知道我爹金镶玉吊坠的下落,而你去说已经派人去查了,证明你一早就知道这块玉在这边。”,聂欢眯眼,望向那个淡如水墨画的人,讪讪说,“所以,你为什么雇我,而且一定要南下。”
那人嘴角微微上扬,意味深长反问,“所以,我是为什么?”
操,狐狸变的么?狡猾死,不就是为了带他来找当年的线索吗?他不说,聂欢也不说。
“以后,我们一起查。”,见聂欢不语,叶澜双主动说道。
这厢沉默了半天,听见自己答了个,“嗯”
“你说……以后每个季度去教小孩,可作数?”,姓叶的话稍微多了一点。
聂欢勾嘴贱贱一笑,“看心情吧。”
“……”
见那厮脸色微变,聂欢抱着肚皮哈哈笑了起来。
他剥了个山药吃下,才吃第二口脸色就变了!下意识去摸身上,没有解药,犀利的鹰眸将山洞扫视个遍,没有聂欢要找的东西。
昨夜跟浓情打斗,接着又在黑夜里走了那么久,解药早就不知抖去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