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静下来后,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你……”
“你……”
“你先说。”
“你先说。”
都是异口同声,更拧巴,还不如不说。
“这些年,过得怎样?”,终是聂欢抢先说道。
这话让人想笑,可实在没别的话题可说,两个大男人气氛如此奇怪,着实有点吃不消。
“如你所见,不好不坏。”,叶澜双回。
这就完了?
“天色将黑,上去也是赶夜路,明日再走?”,他说。
叶澜双隔着火苗看过来,“好!”
聂欢也是低头一笑,嘟囔道:“笑个屁,脑子里想什么污浊的画面呢?”
叶澜双多了几分笑意,没答。
聂欢把早上剩的山药扔进火里,抿了口酒,把酒壶递过去,“这家酒不一样,不伤胃,还好喝。能配出此等美酒的酿酒师真是厉害,我曾让人带话说见他一面,人家不给面子。”
叶澜双接过,就着聂欢含过的地方喝了一口,眼神一直没离开过那人,他低沉一声:“是吗?”
“是呀,还想拐回去做我的私人酿酒师,奈何面都见不着,面子大得很。以后让本大侠碰见,绑也得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