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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对聂大侠而言,戒酒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下山打酒的小门童久久不来,聂欢一路辗转才得知人被叶澜双扣了,连酒壶都被他没收了!!!

欺人太甚,霎时间聂大侠眼里的杀气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全身散发出的唳气猫见了都要撞墙!

他凌空一脚踹开叶澜双的门,楠木雕花大门直接破碎成渣。

“叶,澜,双!”

被连名带姓喊的人恍若未闻,端坐在窗前娓娓说道:“回帖,此事中原江湖武盟接了,不日启程。”

风吟领命出去,其淡定模样跟他主人一样。

待人离去,叶澜双一副屋里什么时候进了别人的表情,慢慢悠悠道:“何事?”

“你凭什么扣留我的酒壶?”

“你受雇来做事,喝酒误事。剑阁中有别的……”

“我喝什么酒是老子的自由,你管天管地也管不到我吃喝拉撒上!”

即便是污言秽语,叶澜双耳朵刀枪不入,自动过滤,他再次拿出那张一个月的“卖身契”,用一种老夫子教学的口吻说道:“你撕?三倍违约金。”

聂欢:“……”

他大概算了一下,以他现在的不稳定收入,违约金得还上几千年。

这辈子造什么孽,当初要从坟堆里把这人刨出来,那时叶澜双只有八九岁,全身的逆鳞,一副嫉恶如仇要喝人血的样子。聂欢比他虚长两岁,为救活此人,没少不舍昼夜地榻前伺候,足足大半年才把他那身逆鳞抚顺。

虽说后来没少拿他消遣,但救命之恩总在吧?白眼狼马夫做了武林盟主,这么嚣张。早知今日,当时就该让他永埋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