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欢哈哈笑起来,说道:“红配绿,赛狗屁。”
侯在一旁的管家简直难以置信,正要出言阻止,被自家主子投来的冰冷眼神怔住,只得识趣地退场。
叶澜双微微仰头,对挑衅滋事还洋洋得意的人道:“你确定要这样?”
聂某人本想着从石山上来个旋风般的落地,谁曾想起步时被榕树枝拌了一下,他索性将计就计,脚背使力,倒挂在榕树上,头往下坠时猝不及防从姓叶的脸庞擦过……
叶澜双被他蹭过的地方正火辣辣地发着烫,他眉眼一动,饶有兴趣打量着这只……“倒栽葱”。
“这有什么不确定的?看不惯的话你撵我滚啊!”,聂欢心说:甲方主动毁约,佣金概不退还。
叶澜双第二次勾嘴一笑,手中鹅卵石飞出……“碰”一声打在树杆上,窸窸窣窣一阵响动过后,密密麻麻的叶子像下雪一样飘然而下。
没有一点点防备也没有任何准备,聂欢勾脚的树枝咔嚓一声断裂,他心下一紧,未及反应,人载进了某人怀里。
不等那只“泼猴”发作,叶澜双将他立正放在地上,再看人已走出很远。
行出些许距离,他第三次扬起嘴角,沉声一字一顿道:“你,做,梦!”
聂欢在看见那枚石子时脸色骤然一沉,那晚救自己的人是叶澜双?为什么要救他,早就老死不相往来了不是吗?
他脸上闪过一丝薄凉的冷笑,一脚蹬在树干上,没掉的那半边瞬间秃成光杆司令。
第4章 包养
那一年,拖某二人的福,才四月榕树叶就掉了个精光。
午间聂欢的胃又烧又疼,他按着胸口一路狂奔而去。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长年饮酒让他对那股辛辣产生依赖,看不见自己的酒壶就心心念念牵肠挂肚,半天不喝人便萎靡不振,若是再久点,那就是要他老命。
燕行一再告诫他,那种烈酒一但上瘾,十个有九个死于胃出血,不想早死就必须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