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北岭律没有再劝他,一路送司南出皇宫,两人交谈之间谁都没有说起姽之的事情。
而到了宫门前,似乎是想着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了,北岭律还是问了一句。
“姽之……怎么样了?”
听着迟疑的问话,司南勾起嘴角。憋了半个月才问,可真是难为他了。
“他很好,我也会很好。”司南这么说。
北岭律一怔,似是明白了。
司南也不没有不舍,迈出脚下的一步步,走出宫门。而身着龙袍的少年,只能站在界限的宫门内望着那白衣人逐渐远去的背影,怅然若失。
“六子。”北岭律叫道。
跟随身侧的太监上前一步,弯腰道∶“陛下,奴才在。”
北岭律叹了口气,一时间百感交集。
“要是下辈子做怀瑶,好像也不错。”
太监微微直起腰,似笑非笑,牛头不对马嘴的说了一句∶“陛下,外头风大,还是随小的回宫吧。”
不再去看那个变小的身影,北岭律回过头,面无表情道∶“摆驾回宫。”
***
司南穿梭在人流中,很快就出了京城。
“好,让我看看……”司南从怀中摸出一枚铜板,笑道∶“我往那儿走可就全靠你了。”说着,将手中铜板随意一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