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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要走吗?再留下来修养一段时间也好啊。”怀瑶劝道。

司南摇摇头,面上带着层白纱。这是他醒来之后被迫带上去的,因为随着内力的封印被解开了,样貌上的封印自然跟着一起解开了。从而引来的诸多麻烦让司南很是心累,也就带着白纱示人,好歹省了许多事。

“不了,我躺的够久了。不再是怀有什么目的,只是单纯的再去看看这个其妙的世界。”司南轻描淡写道,眉宇之间不再冷淡缥缈,多了些坚毅。

怀瑶倒是一脸可惜∶“还想邀你参加庆功宴呢。”

怀瑶动作也是快,司南昏迷的半个月,再加上醒来后的半个月,这才一个月的时间过去,怀瑶已经将鬼舀的部署和旗下老窝直接翻了个底朝天,那手段可不比国师逊色多少。

许是长时间被打压,发不出力,群臣都忘记了是谁坐在皇位上带领使北岭位于不败之地,一统天下。

“庆功宴就不用了。”司南说着,视线上下打量了怀瑶一圈,问道∶“比起那个,我现在更想知道你到底是谁?”

怀瑶一愣,细一思索,释怀道∶“你还是叫我……阿律吧。”怀瑶这个名字,也不过是他逃避现实的一种方式。

在现实压迫之下,忍无可忍选择南下,随后放纵了两年时间,好好把心中的郁气疏散了个遍。

欲戴其冠,必承其重。

事情已经完结了,他现在也该承担起他的责任了。

怀瑶……也是时候消失了。

司南笑道∶“受不起。我还是称呼你陛下吧。”

北岭律一挑眉,打趣道∶“我的朝臣才称呼我陛下,你这样叫我是要被我当苦力的。”

“那还是免了。”司南摇头道∶“我还是游我的天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