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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泮,别走神儿,好好开车。”马良提醒道。

“哦。”安冰泮赶紧抛开了心头的杂念,有些歉疚的讪笑了一下,道:“没事的。”

“嗯。”马良笑着点点头。

他相信以安冰泮的心理素质已经在突发情况下的反应能力,即便是心事重重也不会影响到他开车的安全性问题。只不过,马良之所以提醒下安冰泮的原因在于,他从安冰泮的面相上看出来了一些什么,故而内心里微微有些担忧和不喜。

车子稳稳的行驶到了平阳湖小区卢祥安老爷子所住的楼下。

停下后,马良并没有急于下车,而是微笑道:“冰泮,房产证办下来了是吧?在你手里没?”

“啊,在呢。”安冰泮点点头。

“是写你的名字?”

“嗯。”安冰泮讪笑道:“怎么了?”

马良微皱眉,他从安冰泮的面相上看的出来——财福宫晦涩不明,说明其负债累累,但晦涩中两端现三棱角,妻女宫大亮然则中间有平刃之分,由此可判断,他的妻子已然平分了他的家产却不负债务之责。

其实平分家产不负债务之责倒也属于正常,毕竟妻子是自己的另一半,家产本就应该有妻子的一半。

而不负责债务就不对了……夫妻之间在财产问题上都应该形同一人。

这似乎也能理解,两人还未结婚。

但与前面的家产平分就很矛盾了呀。

所以马良判断,安冰泮买的这个房子,有问题!

心里思忖着这些,马良又不好直接说什么,他微皱眉斟酌着该如何去提醒或者询问安冰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