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里面如您所料。”
陈宴清:“知道了。”
两人打着哑谜,姜棠很是疑惑,“什么如你所料?”
姜棠方才鞋子踢落了,陈宴清弯腰,正给她穿,闻言先没有答,而是吩咐她,“蹬一下。”
“哦。”姜棠怕仰出去,伸手扶了他的肩,脚用力一蹬。
绣鞋穿上了,陈宴清给她把灰拍掉。
姜棠脚趾缩了缩,顶这鞋面,上头绣着的兔子眼睛一动,灵动的也沾了可爱,明明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穿个鞋子她却涨红了脸。
因为陈宴清这样的人,骄傲寡淡,一生冷硬。
他合盖站在权势的顶端,却愿意弯腰在她膝下,碰踩地的鞋。
很宠她的感觉。
陈宴清没留意到她的害羞,只解释道:“算计你的人,结果出来了。”
“啊?”她虽心里有猜测,可陈宴清也没问。
两人一直呆在一处,他是如何知道罪魁祸首的?
陈宴清坐起来掏了她的帕子擦手,“这次算计你的人,也是之前算计你的人,所以我如何能不知?”
姜棠皱了秀眉,脸上净是气恼,“还真是沈媛啊!”她怎么这么坏,明明都给她机会了。
这让姜棠不禁想起刚才的茶,“那个茶里面是什么?”
陈宴清倒也坦诚,“迷药。”
“迷我做什么?”
陈宴清垂眸看她,眼中带笑却森然冷厉。
姜棠凝着她片刻,便隐约明白了,因为想起沈家沈媛,总会联想到贵妃,很难不让人往那些方面想,姜棠微抿着唇,不说话了,也没动。